榆树林里的“班门弄斧”
......新疆雷鸟还住过师医院,我可连师医院的大门都没有进过,尽管距离师医院只有
记得74年春天刚进阿拉沟,我带电工班到五连假设外线。当时我都奇怪:我这电工班给外线连假设外线,不是“班门弄斧”吗?其不知“班门弄斧”的还在后面。知道人家连背包还没放下,我迅速赶到了五连驻地。驻地的几颗老榆树挡住了线路走向,我手持板斧爬上了一棵老榆树,准备砍掉几根树杈,最后一根树杈比较高,我砍了几次没有砍断。春天的榆树已经发芽,最后一斧子被弹了回来,落在我的左手腕上,顿时鲜血如注,我丢掉斧子,握住伤口,准备爬下大树,可一松手鲜血又淌了出来。无奈,右手握左手,眼睛一闭从树上跳了下来,摔得我龇牙咧嘴,好在无恙。只身跑到一连,卫生员杨杰为我包扎伤口,怕伤及血管,还给我扎了一条止血用的胶皮管子。然后把我送到了师机关门诊部,师门诊部的医生和护士小幺为我清创、止血,缝合了七针。抚摸着手上的绷带,心里平静了许多。夕阳西下,天边露出了一片彩霞。想到还没有给五连的弟兄们送电,还怕人家兄弟连队笑话,我迅速赶回了榆树林,爬上了电杆,接通了外线,用力推上了空气开关。远望着五连的一片灯光,兴奋之情溢于言表。回到连队驻地,已经到了晚点名的时间,连长正在全连大会上宣读五连连长的感谢信,我们悄然回到了队列中。现在,每当抚摸着左手上的伤疤,我就会想起阿拉沟榆树林的这段往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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